“医生说涵涵受惊过度,才会出现异常……洛晏清,是我不好,是我没看顾好孩子,让他被那个疯子吓到了!”
姜黎很自责,她看着病床上睡得极其不安稳的奶团子,心里一阵阵揪痛:“要是涵涵有个好歹,我绝对不会放过那个疯子!可……可饶是这样又能如何?涵涵如果真……我会自责死的!”
“不是你的错,那是个意外。何况要真论起来,是我有错,不是你。”
洛晏清嗓音轻缓:“那个孟兴盛曾打着我生母患病的幌子想从我这要钱,干爸把这件事告诉我,说聂叔有去落实,
发现孟兴盛是在胡诌,因此,就没直接和我通气,不成想,他想从我这要钱的算盘没打成,又不知听了哪个的话,想着通过非法手段,获取钱财。”
“他怎能如此丧心病狂?”
姜黎的语气冷得听不出丝毫温度。
洛晏清:“这次的事会让他长记性的。”
姜黎:“你打算怎么做?”
洛晏清:“我想去趟廊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