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小路,前面放着弓箭与箭袋,不见人影,想来之前是有人把守的,不知为何走了。
极为陡峭的山坡开辟蜿蜒小径,一个人走都十分危险,过了这条小径,豁然开朗,山顶简单用木材围成寨子,不算大,却五脏俱全,该有的防御设施都有。
寨子的门是开着的,走近便听见闹哄哄的劝酒声音。
沈鲤拔出凋朱颜,和山匪懒得废话。
脚步无声,静悄悄接近。
将近二十号人围坐四张桌子,酒席格外丰富,酒肉管够。
众人醉醺醺,划着拳,大口大口喝酒。
直到少年郎走至一个山匪背后,一剑结果了他,滚烫的鲜血泼洒桌面,或端着酒水、或啃着鸡腿、或醉的不成人形的山匪们,方才一激灵惊觉有人上山了。
顿时,剑光似乎连成一片。
一桌山匪俱都授首。
旋即便是下一桌。
等到将近二十号山匪全部倒下,鲜血汇成小溪,流向低处。
关着的房门这才被人推开。
熊瞎子的外号虽说难听,本人长相却清秀中带着粗犷。
房间里还摆下一桌酒席,四五个女子,以及一位羽扇纶巾的年轻文士。
熊瞎子看着众兄弟惨遭斩首,怒喝一声,冲少年郎杀来。
在吕良等人眼里,熊瞎子是武学高手,极难对付,但在少年郎眼中,他步法混乱,招式漏洞百出,气机不值一提,尽管是占山为王的山匪,令过往百姓、商徒苦不堪言,于少年郎而言,杀他和杀那些小山匪,皆是一剑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