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听到胭脂这样说,张氏收起思绪笑道:“也是,能早一点把这些事情都料理了,大家的日子都好过。”
这一句听起来平平常常的话,在众人耳里都不一样。胭脂只微微一笑什么都没说。
发现那束胎发的事,很快就有人回到赵匡义面前,赵匡义听完禀报,沉思一会儿,让人唤来自己弟弟。赵匡美推开门并不晓得,一个秘密已经就此揭开,见兄长看向自己赵匡美就问:“二哥,发生什么事了?”
赵匡义在这很短的时间内已经做了决定,语气非常漫不经心:“三弟,我们做兄弟,也有四十多年了吧?”
赵匡美十分惊讶:“二哥你说什么呢?兄弟我今年四十有一,自然是做了四十一年的兄弟。”
“你出生的时候,我已经十六岁,那时大哥刚刚娶了第一个嫂子。”赵匡义的话让赵匡美笑了:“我是娘的末堂子,娘一直都很疼我。”
“那是因为母亲是个大度宽厚的人。三弟,有件事,我在心里,已经藏了四十一年了,一直没有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