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来的路上,宋瓷因为对未知存在着一种恐惧感,浑身手脚都是冰凉的。
但刚才,在听到韩湛那句骂人的话后,宋瓷突然笑了出来,身上的血液开始回温,手脚变暖。
“骂她做什么,她的名字从你嘴里说出来,都是脏了你的嘴。”宋瓷赶紧给韩湛递了一瓶矿泉水。
“来,韩哥,喝口水消消气。”
韩湛还死讲究,“要温水。”
宋瓷丢下矿泉水,将韩湛的保温杯拧开,递给韩湛喝了一口。
见韩湛不像之前那么动怒了,宋瓷这才说:“其实在你叮嘱我千万要小心些,说鸡汤很烫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在暗示我,要警惕莫凤英后面的小动作。”
“果不其然,那女人没有死心,竟然想出了那种伎俩来吓唬我。”
她又不是被吓着长大的,比这更可怕的事她都经历过,自然稳得住。
闻言,韩湛边说:“这也说明,莫凤英或者说是莫家,他们并不清楚我们已经掌握到了药人的信息,知道你就是药人。”
韩湛关了灯,从他那边下了车,从车头绕到宋瓷这边。
为宋瓷打开车门,解开安全带,韩湛将宋瓷揽腰抱入怀,带她回家。
“但他们发现了药人的存在,势必会不断地寻找药人的下落。瓷宝,我们躲得过这一次,却躲不了下一次...”
脚步一顿,夜色下,男人暗色的眸中掠过一抹狠辣跟杀意。他说:“瓷宝,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