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初当然知道他在顾忌什么,无奈道:“国师现在好端端的,就算十个你我加一起也不是对手,你在不在又有什么区别?”
“可是……”
“去吧。”映初不容置疑的道,“我很快就去找你。”
琰诺没办法,只得道:“那姐小心一点,有什么事就大声喊我,我就在附近。”
映初点头答应了,他才不放心的走了。
殷九华难免又要讽刺一句:“真是郎情妾意!祁长锦对你死心塌地,皇甫琰诺对你言听计从,你在驾驭男人的本事上,倒是厉害的不得了!”
映初目光深深的看着他:“是吗?国师怎么知道长锦对我死心塌地?依照长锦的性格,绝不会对外人说起我们的事。”
“本座会算!”殷九华知道她在怀疑什么,似笑非笑的说道。
映初一步一步的慢慢走近他,直到彼此只有三五步的距离,可以清晰的看到他脸上最细微的神情,“国师见多识广,有没有听说过一种病症,叫做解离症?”
殷九华于丹药一途很有天赋,但对凡人的一些疑难杂症并不完全知晓,闻言皱眉道:“那是什么?”
“我也是在一本古老的医书上见过,并没有见过实例,”映初道,“据说患了解离症的人,通常是因为巨大的压力或者受到极深的创伤,记忆、自我意识崩溃,从而性情大变,或者形成多重人格,时而会像以前一样,时而又会变成另一个截然不同的人。而他自己可能毫不知情,也可能知道自己的异常,却隐瞒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