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急道:“杂家这是急的。”
“才怪!”
宋祖鹤撇了撇嘴巴,怼了无踪一句。
无踪还想分辨,却被李恪拦了下来:“你别吭声,先听老铁把话说完。”
宋祖鹤朝无踪翻了个白眼。
膝盖跪久了,也就习惯了,连站起来的想法都没有了。
甚至,看见别人想站起来,都觉得不合情理了。
这是一种麻木不仁的幸福,也是一种不自知的悲哀。
这无踪,被日子逼的,都割了家伙当货卖了,还当做荣宠!
这不就是典型的、深入骨髓的,奴性嘛!
脸上,不自觉的,多了几分哀伤。
也是可怜人啊!
在眼角,捏下了一滴极具同情的晶莹,继续说道:
“百姓所求,不过是衣食无忧安居乐业。可这简单的要求,都不可得。有的,劳作一年,却填不饱肚子;有的,穷三代之力,都没有个窝!每到冬日,寒风呼号,他们衣不遮体,饥肠辘辘,其中艰辛,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