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老夫人道:“难道,就因为我不说话,你就觉得我不喜欢我这个儿媳?”
沈翊书笑道:“您到了这种时候就不用装了,您的儿子好歹也是宫翎卫的侍卫,您的儿媳还是个名门闺秀,但是你看看她现在和乡间的农妇又有什么区别呢!这,还是她给你家钱的基础上,可以说已经够过分了。”
荣夫人道:“不是的,荣家是官宦之家,郎君是天生的英杰,他在外面辛苦,我在家里做这些都是应该的。”
沈翊书冷笑道:“我很讨厌这种狭隘的偏见,他有什么呀?不过是父辈做过官,跟他有什么关系,连自己的妻室都不管,还说做什么大事,岂不是天大的笑话么。”
荣夫人摇头道:“你不懂,你永远不懂他,他是真正做大事的人,自然会疏忽一些事情的。”
沈翊书摇了摇头道:“你已经无可救药了。”
说完,沈翊书向唐劲道:“荣家这样的情况,很难说啊!这荣拓虽然说听起来大家都觉得是一个不错的人,可是这种人报仇的执念太重,很容易被人利用。”
唐劲点了点头道:“可还有一件事,就是那雷是怎么引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