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月如此说完,那领头灰衣人看两人衣饰神态无异,便也不再多问,只道:“我们兄弟几个是山下镖局的,大雪封山,只好过来讨口吃的。”
“灶间还有几个馒头,我去给你们拿来。”娇月拽着萧亭渊,想要挪出寒刀的包围圈。
那寒刀一动不动,领头灰衣人“啧”了一声,走进打量娇月两人,突然目光一闪,道:“脸上怎么这么多泥?”
被狗追的!
娇月心中暗骂,面上笑吟吟道:“雪天路滑,我们给砖一窑送吃食时摔了好几跤,沾染污泥,还没来得及清理干净。”
她用袖子抹了抹自己的脸,却没有去擦萧亭渊的,他那张人神共愤的脸,恐怕擦出来麻烦更大,“我家这位,又聋又哑,脏了也不知道擦擦。”
那灰衣人总算去了些狐疑,给其他人一个眼神,寒刀终于归鞘。
她主动拿萧亭渊的病症说出,一是若是这批人是来找他们的,那萧亭渊中毒之事,目前还无外人知晓,所以仅凭这一点,他们的疑心便可消除。二是若是这批人另有其他目的,也不愿节外生枝对一个农夫和残废痛下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