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月部的人都能看出问题,袁牧作为她的枕边人,又怎么可能毫不察觉?
说到底,不过是在尽力配合着她,不去揭穿罢了。
袁牧不敢追问,她没有勇气坦诚,夫妻俩就像事先说好了一般,不去触及假扮无事。
这场自欺欺人的游戏里,风玲琅不好受,袁牧也艰难。
她看着很心疼,却更加不敢坦诚以告。
袁牧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他生命里只剩她了。
若是让他得知她朝不保夕,随时可能熬不住毒身死,这又是何等残忍呢?
想到这里,风玲琅禁不住鼻尖发酸。
言旨看不得她这副灰心丧意的样子,语气生硬地道:“现在又不是必死无疑,摆这副脸干嘛?”
在他看来,风玲琅就不该是这个样子。
快乐肆意、不拘世俗、神经兮兮,那才是她!
言旨背过身去,道:“鹤名我已经派人请进京了。放心,他医术那么高,你身上这点小毒虫对他来说不在话下。”
“师兄已经到啦?真是太好了!”
风玲琅特意过来,原本也就是为了确认这事。
她最近明显感觉自己毒发得越来越频繁,而且每次毒发时长都在加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