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妹妹们愿意听就听两句,不愿意听就当我是怨妇的呓语,没什么的。”
“姐姐,您如今好好的,如何要说将死?”
“明人好不容易将我捉住,定然不会让我轻易离开,我一个小女子有什么价值?我是努尔哈赤的大妃,我是几个贝勒的母亲,我还和代善有不清不楚的关系。
这一切,就决定了这次,我只有死路一条。
他们抓我,不过是为了牵动我身后的男人们罢了,我本该直接了断自己,但是我还想再生命的最后一刻看看,我的一生,是不是有人愿意为我赴死。”
日出日落,转眼两天。
清晨,雄鸡高唱!
阿巴亥被李钢蛋带了出去,押到抚顺城的南门上,五花大绑,略有沧桑爬上眉尖,却一点也不影响婀娜窈窕的风采。
甚至比小姑娘更显得成熟三分,妩媚三分,绝美三分。
“她就是阿巴亥?
还真是个妖精!”
花钱钱回头眺望,赞叹连连。
“大人动心了?
杀了代善,大人将这女子收用也就是了,女真人害了咱们多少汉人,大人弄了她,也算是给咱们广宁的死难同胞们出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