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嗯。同组的人都挺好的,我又不争名不争利,没人把我当个威胁。”
他欲言又止,最后换了话题:“江海呢,还好吗?”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咬着嘴唇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顾辛烈大概是明白了,他说:“还有点时间,一起去看看他吧。”
我愣了愣,顾辛烈和江海并不熟,因为我的缘故,他们都知道彼此的存在,实际上却连一句话都没有说过吧。
“你想去吗?”
“嗯,”他点点头,“算起来,我们也是校友,我叫他一声师兄不为过。”
我便抓了一件外套和顾辛烈一起出门,关门的时候他在门口顿了一下。
“怎么了?”我问他。
“没什么,”他笑了笑,“只是没想到,你的屋子收拾得很整齐。”
我黯然。以前他在了的时候,我从来不肯收拾房间,现在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反而勤快了许多,知道要打整屋子了。
听起来十分嘲讽,可是谁不是呢。
到了医院,我带着顾辛烈来到江海的病房。我同往常一样,掩上窗户,拉上窗帘,然后将江海病床前的花瓶里的花换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