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广记说着轻声一叹,“公子,斗倒于禁不是一朝一夕的事,要慢慢来。这次本想借助西宁侯的威望,在武备府给你谋个官职。不过既然成了义子,到不用这么麻烦了。”
“周伯,为何非要我做官呢?您要知道真正下旨灭我段氏一门的,就是坐在庙堂上的那个老混蛋。替他办事,我到真想一刀宰了他。”段琅愤恨的说道。
“公子,杀帝君是逆天而行,试问这天下有谁能做得到?不智之举不可为,所以咱们只能去铲除进言的小人。公子不要小看官职和权利,凭借老夫手中压着的案底,那些大员会辅佐公子尽快上位。只有手握一定的权限,其他人才会跟随你对抗于禁。”
周广记说着一抱拳,“公子,小不忍则乱大谋。只要公子相信老夫,几年之内,定能让公子形成一股对抗于禁的势力。相国府的力量非常强大,如果只在暗中对抗无异于以卵击石。他们内有宫廷老太监卫侗,外有礼部侍郎军机令展风等人,公子必须让自己强大才有对抗的资本。所以,现在面对于禁公子只能选择低头。”
周广记担心的看着段琅,他真怕段琅一时年轻气盛,在京城内做出不明智的举动。那样的话,只能落得被人追杀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