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珤冲况钟使了个眼色,他继续问道:“所以你怀恨在心,掳劫了孙小姐?”
“啊?”葛三武嚯地站起身来,怒拍桌案,“大人,你要含血喷人,栽赃老子吗?”
况钟起身说道:“葛壮士息怒,实不相瞒,孙家的小姐孙玉珠目前不知所踪。况某知道,你并非是幕后真凶。”
葛三武拿起桌上的酒,一口喝干,重重地放下酒杯说道:“我当然不是!你们不知道,我在孙家丢了人,灰溜溜地回了北市集。养了两天伤,便又去卖艺了。没想到过了三五天,突然有一群人来找我,说是孙琦有请。我还以为他是要致歉,谁知我到了他家。二话不说,他便吩咐人举拳就打。若是一对一,我不怕他们。但奈何他们人多势众,我又有伤在身。他们最后放了狠话,说让我以后老实点儿,不准再去与孙小姐接触。”
向珤听后,觉得这个葛三武绝对有掳劫孙玉珠的动机,如此明显,为何况钟却坚信他不是真凶呢?
况钟说道:“你后来可曾再去过孙家?”
“没有,我都不从他门前过了。并非是我不敢,而是老子不屑于多看他们一眼!”
况钟与向珤二人谁都没有说话。
葛三武看看二人,接着说道:“他女儿失踪,真的和我没有关系呀。这北市集走江湖的人都知道,他们孙家是出了名的霸道。我只是个卖艺耍把式的,如何会跟他们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