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彧既然也来了北城,三位老板都在,马场的项目也开始如火如荼地操办起来。
三方的职责和权限在合同上都写得很清楚,各司其职,该负责的负责,该合作的合作,计划开展得很顺利,喻晋文为此在南城逗留了大半个月,不得不赶回北城了。
“公司还有一些事情亟待处理,我今天下午的专机,飞回北城。”
从北郊回市区的路上,喻晋文这样跟南颂报备。
南颂依旧是公事公办的口吻,“喻总有事回去忙就是了,马场的初步计划实施的差不多了,剩下些细枝末节的事情,我和傅总可以处理。”
喻晋文深深地看着南颂,“我这一走,恐怕得在北城待一阵子,兴许得一个多周才能腾出空来,可能需要大半个月。”
南颂轻蹙眉头,今天她还听他教训何照,说话要准确,不要说些“可能”“大概”“也许”之类模棱两可的字眼,结果他在这“恐怕”“兴许”“可能”……干嘛呢这是?
“你回你的,北城是你的家,想待多久待多久。”
南颂语气硬邦邦的,没有一丝对他的留恋与不舍,不禁让喻晋文有些受伤。
他以为,经过这段时间两个人的相处,她已经对他产生了一定的依赖。
如今看来,冰冻三尺非一两日就可融化的,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