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颜收回目光,顾不得再多想什么,扯住吴诚儒的胳膊急着朝榷署里面走,“吴叔叔,快去帮陈总领他们包伤。等事情忙完了,我们再叙旧。”
“慢点,慢点,小心闪了我这把老骨头。”吴诚儒一边赶着慕清颜小跑,一边卖老。
“连四十岁都不到,成天卖老,也不怕折寿。瞧这腿脚多灵便!”
所有人都去了西厅。
哈卡满与金使等人全部关在正厢房,一间屋子里塞满了人。门窗以及屋顶都有人把手,还有宋差在屋中围成一圈,留意他们的一举一动。那些死去的杀手一一摆放在屋外。
由于人多座位少,受伤的金使都席地而靠。吴琚已让人去叫府衙大夫给他们包伤。
陈庭瑞与其他几个受伤的宋兵到另一间屋子休息。
那些受伤的宋兵有些不服,他们没有伤在战场,反而还是为救金人才负了伤,虽然伤势不重,可想想却很郁闷。
而陈庭瑞救金使的心重,拼的力也就更多,不惜以身做挡,受的伤偏重,不过好在没有伤及要害。
“两军交战不斩来使,金使不能在我们宋地死的不明不白,否则就是我大宋先失礼天下,也失了与金主交涉的把柄。这便是那些杀手一定要杀死他们的原由,我们怎能令其阴谋得逞!”陈庭瑞道。
“陈总领说的是。”慕清颜带着吴诚儒走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