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郑伯爷没急匆匆上前去搀扶他们,而是重新坐了回来,笑道:
“二位将军请起。”
“谢伯爷!”
“谢伯爷!”
宫望和公孙志站起身。
郑伯爷看着他们,道:“咱们呐,是军伍中人,军伍中人,其实不喜欢文官他们的那一套,你们跪了,我赶忙上去搀扶,你们还要跪,我还得搀扶,最后,说不得还得跟着你们一起跪下,三个人互相磕头。
这忒麻烦,我就坐这儿了,咱这一步,也就跳过去了。
我呢,是个实诚人,直性子,无论是说话还是做事,都不喜欢拐弯抹角。
这么着吧,
二位将军跟着我混,咱以后,有功一起拿,有官一起封,有爵一起升,以后,就都是自家兄弟了。”
“多谢伯爷提携!”
宫望再度单膝下跪行了一礼。
他到底是晋人出身,做事固然精明带着分寸,却难免洒脱不开。
倒是公孙志闻言,哈哈大笑,直接坐到郑伯爷右边下的位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