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陵笑骂道:“去你奶奶的熊,你若移情别恋,置宋玉致不顾,这非但不动人,更是忘情负义,劝你好自为之。”
寇仲颓然道:“骂得好,我的情况确与你的分别很大。唉!我的心忽然很乱,这里的情势太复杂了!不似在真长安那么简单,只要寻得杨公宝藏就大功告成。”
徐子陵道:“也没有什么复杂的,首要的是为大小姐取回八万张羊皮,助平遥商讨得财货,再干掉石之轩,还有是帮越克蓬刺杀‘天竺狂僧’伏难陀,更有是……。我的娘,确是很复杂。”
寇仲得意地道:“我说得有道理吧!至糟是敌我难分,只是美人儿小师姨就教我们头痛,玉成更像被大明尊教的妖女迷魂似的。先放下别的不理,找到玉成问个清楚明白再说其他。”
徐子陵长身而起,说道:“假若玉成真的背叛你,你会怎样处置他?”
寇仲抓头道:“难道我可下手宰掉他吗?只好劝他滚远点,不要让我一时错手打伤他。不会的,玉成不是这种人,其中定有些我们猜不到的情况。”
忽又跳起来搭着徐子陵肩头,朝大门走去,叹道:“或者我太乐观。首先是人心难测,其次是女人的魔力,不论妖女圣女,均异曲同工。成语亦有什么一笑倾城,眼前则有你这个好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