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鱼是谁的孩子?珠儿又是谁的孩子?”
南铭轩已经起了杀意,若她还是什么都不说,他便结果了她。
“爹爹,珠儿是你的孩子呀,你这是干什么呀,你快放了二娘,二娘要被你给掐死了,你快放了她呀。”
南明珠不知何时从外边爬着进来了,正虚弱而艰难地越过门槛。
南铭轩浓眉紧蹙,“冬梅,把小姐抱走。”
“我不走,我不走,爹爹是坏蛋,爹爹要杀了二娘。”
南明珠拼死蹬着要上前的冬梅,冬梅也是一个劲地抹眼泪。
“兰夫人还真是嘴硬呀,京城都在暗传的镇南将军府宠妾灭妻到底是怎么回事?”
封庭也忍不住了,这女人还真是硬骨头呀,若再不说,他不介意把她弄回军营里关上几天。
“皇上驾到!”
就在南明珠哭喊,南铭轩再次要下狠手时,院落里传来了德福公公的叫声。
众人都是一愣,皇上?
故明兰竟然来了?
故渊的浑身立刻布满了尖刺,一张脸冷得吓人。
“凤阳县主的安乐居还真是热闹呀。”
一身黑色锦袍,墨发高束,身高九尺的男子在德福和苏归的拥护下缓缓朝着悯农厅走来,门槛上还挂着哭成了泪人的南明珠,此时憔悴得不成人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