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唐萦歌与新帝的关系亲密,也等了一刻钟,有几位官员从殿内出来,他们才得以进去。
唐萦歌走进殿内,看到书案后面的新帝,心中不由得感慨,才一日不见,东方文乐身上那份随意、散漫已经消失无行,竟然有了一份凌厉和威仪。
“民妇参见皇上。”
“司空姳茵参见皇上。”
上面好半天没有人回话,唐萦歌很是疑惑抬头向上看,一边的公公重重地哼了一声,“不得无理。”
司空涎这才从奏折中抬起头,揉了揉酸涩的眼框,怒斥了身边的太监,“二位是朕的贵客,以后进殿记得赐座,下去。”
司空涎走下高阶,离唐萦歌还有五步远的地方站定身子,笑看着她。
“萦歌也要和朕生疏了吗,那还真是一件不太愉快的事情。”
唐萦歌眨眨眼睛,从地上站起身,“君臣有别,礼数总要做到的吗。”
“真难得,你这样不受女戒所束缚的女人也开口闭口讲礼数了。”
他看了一眼司空姳茵,叹了一口气,“皇姑母难得入宫,不必如此大礼,起身吧。”
一句话,便宽了长公主的心,看来东方的确是心胸宽大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