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倾颜没有理会周遭的窃窃私语,盯着他的眼睛道,“那隔壁王婶又是什么来历?”
“这我真不清楚,只知道她早年死了丈夫,是个寡妇,带着个十岁的女儿,干的是布坊里织工的营生。”
他想了想,有些犹豫却还是补了句,“像她这样的寡妇,平日里不知勾搭了多少男人,门路可通着,除了她自己,谁也不知道她手里还接了些什么上不了台面的黑活。”
“大小姐,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求你饶了我一次吧!”生怕左倾颜不信,糙汉又道,“王婶还有一个名字叫王八花,我曾听她一个相好的这么叫她,其他我真不知道了!”
左倾颜总算收回了视线,垂眼扫过新添置的墨砚,“你的药方还要不要?”
“嘎?”
糙汉只觉得在她那番凌厉的眼神逼视下,自己的后背已经全然湿透,脑子更还没拐过弯来。
她头也不抬道,“不要是吧,下一个。”
“要!我要!!”糙汉幡然醒神,横身挡住后面的人,刚刚那几针到现在不过半刻钟的时间,他膝盖上的痛感明显减弱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