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执屹想的是另一件事,他敢肯定,顾先生回国后,精力一直放在那个地方,筹备两年后,最近开始采取行动,没道理顾先生突然不配合了?
“夏侯经理快想想办法!”
夏侯执屹揉揉眉心,拿不定主意:“你说顾先生是跟着他们什么小组长上去的?”
“是。”
“长的很漂亮?”
“没。”干嘛问这个。
“气质好?”
这个不是重点:“普通人……”
易朗月说着突然明白了夏侯秘书长的意思,一时间哭笑不得:“对方三十好几了,非常一般的人。”不可能的不用乱猜。
他们顾先生才二十二,还是个孩子。
何况就算他们先生开窍了,跟对方也没有关系,天差地别。
“三十多岁……”夏侯执屹突然道:“有没有可能是另一种情感带入,比如……有没有可能把对方当母亲了?”要不然没道理放弃准备了这么久的事,或者说:“用移情的方式,来治疗原有的心里创伤?!”他记得心理学上有一份这样的研究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