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不到其他的合理解释,唯独师父已经提前调查了闫良。
“儿啊,咱是干啥的?”
师父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可得有他的生辰八字才能算他的过往啊。”
我明白我师父说的啥,但是没有生辰八字的情况下根本算不出来啊。
“你是你,我是我。”
“我看他一眼,他旁边就和有简历似的,刷刷刷一大溜,我照着读的。”
师父给我比比划划地解释了一番。
我不知道他说的是真的假的,按道理来说应该是真的。
谁让人家是崂山掌门来着,怎么滴不得有个绝活儿啊。
“你还差得远呢!”
师父看我不说话,怼了我一句,然后抬手拦住了一辆出租车。
上车之后,我们直奔齐南二院,我妹妹小六就在这里实习。
半个多小时之后,我们下了车。
我在路上说给小六打个电话,师父不让,说要给她一个惊喜。
在我们这个大家庭里,敢给我妹妹送惊喜的也只有师父他们这一辈的了。
像和我平辈的,十一哥,胖哥,三哥,四哥,都不敢。
不管他们混成什么样,见了我妹妹,就和老鼠见了猫一样。
说起来不是害怕,都是惯着她。
本来就她一个女孩,结果还是罕见的九阴绝脉。
嗜睡,体寒!
打小被我们的父辈们宠上了天。
这么说吧,十一哥他们小时候挨打的理由大多数都是因为小六不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