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铁管理十分严格,几张铁网用不了多少,偷些出来还行,几口铁锅用量和铁网可是完全不同的。
林言也赞同的点头,却又道:“你同他说,不需要跟灶口一样大的,让他弄几口这么大的就行,然后再给做个铲子。”
她比划了一下,大约三、四十公分左右,就现代正常的铁锅口径。
沈家这么大一家子,一口这么小的锅人一多估计得分几次炒了,但这么些天以来,天天都是这么用镬子炒的,早习惯的。
整口小铁锅,到时候按着铁锅的尺寸弄个小灶,也不是不可。
顾传也不是傻,明白的点了点头,道:“一会我让人给他带个口信过去。”
又忙问那些铁丝网:“那这个要怎么用?”
林言道:“一会儿我来。”
她说着,便去看丫鬟穿肉去了。
沈靖安见她带了调料过去,知道她是职业病又犯了,没理她,拉着顾传问:“不是说刘家要宴请周祭酒?昨日周祭酒怎么没去?”
说起这个顾传就头疼,叹了口气,道:“刘域没让。”
刘域的父亲镇南将军镇守边疆,一年到头能回家的就没几天。
他是疼刘域的。
知道刘域不愿换上戎装继承他的位置,便纵容他进书院读书。
知道他想拜师周祭酒,便想请周祭酒吃一顿,帮忙说说情。
可刘域也有刘域的傲气。
如今和他竞争最激烈的就是沈靖安,那是他的兄弟,他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