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渡宇心知要糟道:“你记得女公爵依丽莎吗?”
红狐眼中射出温柔的神色,渐渐平静下来。脸上一时忧思无限,一时会心浅笑。
大凡人被施催眠术时,等于大开中门,将平时保护自己的种种围墙全部移开,很容易接受别人的提议。
凌渡宇提出女公爵的名字,正是引发他内心的爱恋。
催眠术是攻心之术。
凌渡宇道:“我现在很舒服,一切不如意的事,全都与我无关。”
他不说“你”而说我,是因为在这种状态下,他要红狐把他凌渡宇口中说出来的,当作是红狐自己心中想的和说的。
进一步揭掉“你”“我”的阻隔和提防,解除红狐精神上最后的城堡。
红狐果然喃喃道:“我很舒服,我很舒服。”
凌渡宇道:“我很累了,睡吧!睡吧!”
红狐眼皮垂下,打了个呵欠,道:“我累了,睡吧!”
仍站在那里,鼻中发出轻鼾。
凌渡宇道:“那石板太重了,令我不舒服。”
红狐呓语道:“太重了,不舒服。”
凌渡宇道:“我要把它拿开。”
红狐全身一震,脸上出现挣扎的表情,力图醒过来。
凌渡宇忙道:“我太累了。我太累了。”
红狐慢慢平复下来。
凌渡宇道:“我太累了,让我脱下外套。”
红狐一边喃喃重复凌渡宇的说话,一边把外套除下。
凌渡宇道:“我要睡了,把上衣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