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本王本来也不知道这个已经出家的前朝太妃有何作用，还是多亏本王的爱妃事先洞察一切，早就为对付强权者而准备的。瞒得本王好深呀。”
他说着，眼里是病态的偏执。
下巴处传来的冰凉之感使沈卿清身子一阵紧绷。
糟了，昭阳太妃的存在本来就是针对皇后的，而自己早就知晓这件事，玄霁当然可以合理地怀疑，从前的她对于皇后一党是存着敌对的心态。
而一直以来，皇后一党一直都包括他这个五皇子玄霁。且一直以来，她从来未同他交代过这件事情，不知道在他眼里看来，会不会误以为她有意隐瞒。
这是不是等同于，她从很久以前开始就真的认为他是残酷暴戾，并且还为此做出了除掉他的应对之策。
越往下想，她的拳头就越紧握。她从一开始害怕的，本就不是他与她之间有什么误会，而是这些误会，她根本不知道如何解释。
他望着她这般模样，眼神一凛，嘴角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冷笑。
皇后明显感觉到玄霁话中有话，她感觉自己现在就好像是被人温水煮青蛙，慢慢熬着，这是她前所未有的羞辱。
不，她不相信他可以知道此事，此事发生的时候，他甚至都还没有出生。可若他若是不知道点什么的话，也不会在她面前这般无所顾忌的模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