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野战营训练的时候,傅璟行曾在模拟器上体验过烧伤的痛感。
一想到许晚晚此刻正在经受着这样的疼痛,傅璟行的心便揪在一起,痛得快要窒息。
他多希望受伤的那个人是他,哪怕伤口再扩大许晚晚的十倍,他也愿意。
可每每傅璟行看到许晚晚一声不吭,面上始终带着微笑地跟他相处,仿若完全没有受一点伤的样子,傅璟行想要问许晚晚“疼不疼”的话,便无法说出口。
之前一直在避着他的许晚晚,今天突然一反常态,让他帮忙涂药……
傅璟行瞪圆了眼睛,屏住呼吸看着许晚晚抬手就要去摘肩膀上的纱布,吓得他赶忙开口制止:“等等!”
许晚晚闻言,预备摘纱布的手,登时僵在半空中。
傅璟行赶忙找来医药箱,从中拿出医用剪刀,小心翼翼地上手帮许晚晚拆纱布。
许晚晚见状,闷声一笑。
看傅璟行这个谨慎的样子,许晚晚便知道他在想什么。
这也是许晚晚今天会让傅璟行帮她涂药的用意。
当傅璟行小心翼翼地剪开层层纱布,取下最后一块药棉的时候,眼前的画面让他惊呆了。
没有想象中的混着脓液的伤口,更没有血肉模糊,甚至连伤口都不见了。
许晚晚的肩膀似白雪一般,除了还有一些肉色的痕迹,什么都没有。
傅璟行双眼紧盯着痕迹处,难以置信地说不出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