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临也不着急,静静地喝茶等他。
过了很久,陆献音才开口:“我不能告诉你。”语气有些为难。
谢临:“为什么?”
“反正就是不能。”陆献音只觉心口闷得慌,急切地想出去透气。
“谢大人要想给某些人定罪,没有这幅画也一样可以,何必打破砂锅问到底?”
谢临面寒如冰,十分阴沉:“你觉得,如果让我查到背后这个作画的人,帮着世子爷一起谋害我,我会放过他吗?”
陆献音立即站起来:“此事她是全然不知情的,都是我一人的主张。谢大人玩弄权术之余,也多给自己积点德吧。晚辈还有事,就不奉陪了。”
说完,理了理衣袖,转身就走。
陆献音离开后,谢晋走上前问:“二爷觉得,世子说的话是真是假?”
谢临的指腹在杯口上慢慢摩挲着:“一半真一半假。起初卖画,兴许是如他所说,后来姚家出了事,他就给出了这么个主意,企图把水搅浑,也不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