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向晚扯扯嘴角，“你还真是给了杨辰所有的偏爱啊。”
“是。”陆兆点头。
这件事他从来不含糊。
爱一个人就要坚定的爱她，给她所有的安全感，这就是陆兆的解决方式。
“我想最后问你一句……”这次，林向晚任由眼泪落了下来。
算是给她这么久的喜欢画上一个句话吧。
不管什么事情，总得有个结局。
“你查出真相之后，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举报我，真的是怕毁了我的前途吗？”林向晚很想知道这个答案。
陆兆犹豫了片刻。
但是最终……还是把事实说了出来。
“不是。”陆兆微微垂眸，声音带着说不出的沙哑，“五岁的时候，你在河边把一个小姑娘拉了上来，你救的那个人就是杨辰。”
当时陆兆离的太远了，他想救已经来不及，好在林向晚就在旁边，赶紧把自己的爸妈叫过来，这才救了杨辰。
这件事情已经过去好久了。
久到林向晚都不记得了……
“你对她有救命之恩，这次算是抵了。”陆兆开口。
林向晚彻底明白了，“看来我一开始在你的心里印象确实挺不错了，起码小时候还是个正义的小孩，这么多年恐怕都在你心里做减法吧？现在已经成负值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