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来得及跟你说,生气了?不过也没什么,我与他的婚事很快就会不作数了。”
“为什么?”
沈鸾摸了摸下巴,“因为不相配吧,他也很抵触,那又何必强行凑一块儿?我还想多陪母亲几年。”
秦舒鼓起嘴,“这样也好,我是觉得他配不上你,虽然说他跟三皇子抢歌女是个误会,可他救人前都没为你考虑一下,害你被人在外面说三道四,我听得都想打人。”
萧然的事情抛之脑后,秦舒跟沈鸾又说起别的事,屋里暖意横生,屋外阴雨连绵,十分有气氛。
“你说奇不奇怪,我哥这两天跟转了性一样,昨个儿又跟爹吵上了,我还以为爹会气得又动家法,结果你猜怎么着?我哥那脾气居然妥协了,没有梗着脖子继续下去,给我吓的啊,好在没受皮肉苦。”
秦舒拍着胸口,“我以为我哥是终于懂事了,过去一问他是怎么忍下来的,他居然说什么,伤药来之不易,要省着点用,阿鸾,你说是不是我爹之前下手太重,把我哥的头给敲坏了?”
沈鸾:“……”
“他屋里的伤药都要堆成山了,省什么玩意?我怎么有点担心呢。”
秦舒叹气,沈鸾的手指,轻轻地抠着桌面上的的纹路,她……哪儿知道?
……
从秦舒的屋子里出去,紫烟要给她披件衣服,沈鸾没肯。
紫烟着急地劝,“姑娘,秦姑娘屋子里暖和,如今天儿热了是不错,可外面下着雨呢,水汽里带着寒凉,很容易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