郦文德也随即叫道:“大人明鉴啊,这郦明冬的话完全不可信,他虽是我郦家子弟,却是远宗旁支,素来就嫉妒我主宗,尤其是我等兄弟几个!
“哪怕我父亲看在他是同族子弟的份上多有提携,甚至还帮他在县衙谋了典史之位,可他却依然不满足,居然几次提出要把他归入主宗这一支,想做下一任的族长人选……
“他之前还要挟我父亲,说是如果我们不答应他的要求,他就让我郦家彻底不得安宁,甚至是灭我郦家满门!
“此人狼子野心,更对我郦家怀恨在心,他所言种种只为害我郦家,绝不可信啊!还望大人明鉴!”
好嘛,郦明冬才一出现,四人就激动指责,一口咬定了他就是对郦家怀恨在心,才会用此等证言来冤枉他们的。
言之凿凿,有理有据,都让不少堂上堂下的差吏们不禁有些信了。
黄鸣继续不露声色:“你们所言与他之前交代的可是大相径庭啊,却叫本官该信谁的?何况,你们郦家之前可是几次欲与本官为敌,现在欲再借郦明冬之手对我不利,似乎也在情理之中……”
“大人明鉴,我们之前与您为敌不过是一时糊涂。可之后,在知道了大人的能耐后,在知道大人在京城都有相当人脉后,我郦家又怎敢再与您为敌?”郦文誉赶紧分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