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雪狗子真的是没有错,真是蠢成一只狗了。
还有没有点眼色儿呢,这男人,明明就是对这女人A欲A罢A不能了,哪里还轮得到它陪睡。
安心睡榻底罢,目测这种睡榻底的艰苦岁月,不会那么快过去的。
小白嫌弃归嫌弃,狐爪还是顺了一条毯子给扔到了雪狗子的头上。
雪狗子抱着毯子,继续深深的幽怨中。
它不好抱么,它雪白的狼毛手感不好么,它A软A软A的身子,不比那钢铁般的男人强么,它不可爱么,主人竟然抱男人抱上瘾了,晚晚都将它丢在了脑后。
呜呜呜,女人,你的名字叫水性杨花!
嗯,“水性杨花”的女人夏笙暖,此刻正把小脸埋在了男人的心口间,睡得天塌不惊。
宫非寒听着她均匀的呼吸,糅了一把她的发丝,默默压下了突然窜起来的火苗。
想起了茅草屋的那一晚,突然间觉得,他的伤不该这么快好的。
他应该伤个三年五载,让这小猪每晚给自己疗疗伤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