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罗忠心相待的同道者,”她说,“当然是那些披着他的战袍的弗雷曼军团战士。我见过他为他们昭告预言的情景,听过他们向穆阿迪布欢呼的声音,他们的穆阿迪布。”
她终于明白了,斯凯特尔想,她是在这儿受审,判决有待做出。它可能保全她,也可能消灭她。她看出了我们为她设下的圈套。
斯凯特尔和圣母对视了一瞬。他突然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感觉:她和他一样,也看出了伊勒琅此刻的心思。自然,贝尼·杰瑟里特姐妹会已经把情况向公主做了简要介绍,给她灌足了迷魂汤。可到了最关键的时刻,贝尼·杰瑟里特姐妹会的人总是相信自己的训练和直觉。
“公主殿下,我知道您最想从皇帝那儿得到什么。”艾德雷克说。
“谁会不知道?”
“您想做奠定世代皇朝的国母。”艾德雷克说,仿佛没听见她的话,“除非您加入我们,否则休想做到。相信我的预言吧。皇帝因为政治的原因娶了您,可您永远不能和他享受床笫之欢。”
“这么说来,预言者也是偷窥者。”伊勒琅讥讽道。
“皇帝更宠爱他的弗雷曼小妾,而不是您!”艾德雷克有些气急败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