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里,我身兼调解人、老师和专栏作家数种职务,忙得团团转,简直身心俱疲,而心理上的麻烦主要来自思想的紊乱。我作为调解人被繁杂的琐事缠身,作为老师未能做好教育工作,二者与我在杂志方面的影响简直天差地别。我的想法与预设的影响,其目的是一样的,即一边从事教书育人的工作,同时将自己不知道教什么的事实掩盖起来。终于,我的心理出现了毛病,再无法坚持下去,便放弃了手头的一切直奔草原而去;我呼吸着巴什基尔[大部分在乌拉尔山南段西坡及卡马河支流别拉亚河流域,现在为俄罗斯联邦下辖的巴什基尔共和国。]的自由空气,畅饮鲜美的马奶酒,度过了一段无拘无束的生活。
草原之旅结束之后,我结了婚。我尽情地享受幸福的家庭生活,对生命意义的追求完全转移了方向。在这段时间里,我全身心地投入家庭和妻儿上面,尽可能地努力提高生活水平。以前对“自我完善”的追求消失了,被对世俗生活的完善和追求进步所替代,而到了现在,干脆仅仅停留在追求提高自身和家庭的生活水平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