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况也十分向往,这些时日来,多见朱冲与女娘们常探讨一些惊世骇俗之言,以前倒是不觉得如何,如今倒是羡慕的很,悔不当初,若是常伴朱冲左右,必定能学不少大学问,只感叹,蹉跎了一年半载的光阴。
朱冲叫苦不迭,自己那有时间跟他做什么狗屁的学问。
自己忙的屁股都没地坐。
只是朱冲还未拒绝,那龚浩就说道:“二郎,朱管事还要为我忙碌纳妾之事,你且,莫耽误他的时日了。”
龚程立即费解道:’纳妾?给些银子,纳进来便是,此等风流之事,岂能与做学问相提并论?难怪大郎在仕途上毫无建树,是这心,用错了地方。”
这话,让龚浩心中恼羞成怒,立即呵斥道:“是,二郎,好学问,大郎我羡慕不已,二郎的儿郎也好学问,都登堂入室,那就可怜可怜你大哥儿吧,赶紧让朱管事帮我把那小妾纳回来,我也好趁着入土之前,再生几个儿郎,追逐一二,免得死后,无颜见列祖列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