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陛下新政为国为民……曾亲自去国子监同学子们辩过,就连国子监的生员都说不出一个不是来!她倒是脸大的很,竟然用新政逼着白家诸位夫人改嫁!”
“对啊,这陛下新政……许守寡女子改嫁,意在提高咱们女子的低位,她倒好……身为女子,不帮忙也就罢了,为了出风头还在这里拖后腿,如此自甘下贱,简直丢了我们女子的脸!”
“得了吧!这秦家的姑娘还要什么脸啊!她那亲娘在儿媳刚进门就敢将手伸到儿媳嫁妆里,她们两个先是差点儿要了辅国君的命,后来竟然还敢恬不知耻给自己脸上贴金,和陛下攀扯关系……”
“有这个闲心操心别人嫁夫人再不再嫁,怎么不操心操心她那被关起来又守寡的母亲,怎么不关心关心自己那名声还有没有人敢娶,真是狗拿耗子!”
“秦家这般家风……出了秦家姑娘这般人物,还知道要脸?怕都不知道脸是何物!”
秦二姑娘跪在那里,听到旁人的议论纷纷,拳头用力收紧,脸色十分难看,虽然她已经视死如归看淡生死,不惜舍命也要给白家人添堵,可她还没有到全然不要脸面的地步,被人这样说……她简直羞愤欲死。
“若是真的知道脸面是何物,也不会在险些害死我家锦绣之后,又对外称和我家锦绣关系亲如亲姐妹,竟然还恬不知耻说我们家阿……”刘氏差点儿顺嘴说了白卿言的乳名,话到嘴边立时改口,“我们家陛下把她们二人也当做亲姐妹,小小年纪便如此做派,这以后可得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