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恍惚,额头的疼痛让她忽略了脚上的疼痛,那时候记者汹涌奔过来,被踩到,是难以避免的。“少凌。”阮白放轻声音,“我不是圣母,也不想为谁求情,我只是不想在这个风口浪尖的时候再弄出点什么事情来。”现在她在外面的形象已经是十恶不赦的悍妇,就算早上那些记者做得多不对,最后她这个受害者都会被认为是活该,而那些记者则是随时翻转为受害者。阮白不想这样,不想因为自己,他要承受更多的污水脏水。慕少凌知道她担心的,叹息一声,最后随了她的心思,“好,我不追究。”阮白担心的从不是自己,而是担心他继续下去会给他招惹麻烦。“柔柔她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