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必然是啊,如今你权威权力越来越大,若是忘记了当初我们之间的约定,那我可能是要有生死之难,全家老小都在我的肩上扛着,我不如此,该当如何?”言冰云一脸正色道,“你现在可谓是如日中天,除了陛下圣旨的二处和黑骑,你全部可以调遣了,那么也就是说,无论我是不是四处的主办,你都可以指使,那么……”
范闲挥手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了,竟然只是站起了身,他转头看着坐在一旁,脸上略带一些惊讶之色的言冰云,冷静地说道,“你若是只是这般,那便不必再来猜测我了,我范闲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早已经尽然表现给你所见,你万般猜疑和你所言的信任还是有些出入的,不过我并不怪你,毕竟这是你的本性,但是本性带给自己的朋友,自己的亲人,未免也太没有格局了。”
说罢,范闲直接开门走了出去。
言冰云看着范闲的背影,略微有些出神,恍惚之间他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又似乎叹息着什么,他此时温柔如玉般的笑了笑,精致的面容之上有些悔恨,他躺在椅子上面朝着外面,叹息了一声,“终究是我言冰云眼界狭小了些。”
范闲大步走了出来,他知道这样对言冰云说话,言冰云是可以明白些什么的,他也不是傻子,当然知道范闲所想表达的是什么,所以并没有把话挑的太明,恰到好处便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