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岁寒也不想再掰扯。
这些日子,好赖话说的太多了,想通这事,还得靠周国涛自己。
周岁寒也没理,抬步往外走,可步子才刚刚迈出房门口,就听见身后周国涛压抑之后的痛哭。
有失落。
有不甘心。
也有觉得自己被遗弃的委屈。
哭吼声挺大的,走廊的里的人都听得见,来来往往的医生,病人都知道这病房里头住的是周氏那面子比命重的董事长。
周岁寒步子停在门口,心口有酸涩。
元一宁站在门口抹眼泪,低低的声音掺杂在周国涛悲痛的哭声中,:他怎么说,也是你爸,我们在怎么不好,也抚养你们长大,千错万错,我们对待几个孩子,也从来是真心的,这五年,都被一遭磨灭了吗?”
‘你爸生日马上就要到了,你就忍心看着他这样在医院里过?你听听外头的人都怎么寒碜你爸,你为人子,不心疼么?’
怎么能不心疼呢?
周岁寒的步子,在这几句话后,怎么也迈不开。
周岁寒终究还是叹了口气,“妈,我可以联系看看,但是我希望你尊重岁淮的决定,孩子原就是跟在父母身边比较好的,你们对孩子再好,也比不上人爹妈,您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