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俞一愣,“姑娘确定他不是杀人凶手,可是证据确凿!”
秦艽连连摇头:“他只是一个疑犯,单凭一个遗落墙边的一个荷包,不足以证明他就是强奸杀人。”
“这……
“秦姑娘有何高见,愿闻其详!”
秦艽摇头:“高见谈不上,总之这事有很大的疑点。不如将他暂时扣押,再慢慢寻找线索。”
范子文见自己躲过一劫,连忙向秦艽道谢。
秦艽拿着木簪问道:“这支木簪可是你可认识?”
范子文一看,不由一愣,“正是在下所雕,原是送给表妹的及比礼物,表妹回赠了一个荷包,只是在几个月前,表妹订婚之后,舅母突然将木簪退回,并索要荷包,说是怕他误会。
可晚生实在不舍得这份情义,便以遗失为名,推脱不还,留着念想。”
“那木簪你拿回去后,又给了谁?”
“晚生当时只是随手将木簪放在书桌上,便有事出去了。回来之后,没有看到,想着不过是一支不值钱的物件。也就没有放在心上,却不知道时隔半年。这木簪却出现在公堂上,成了指认我为杀人凶手的佐证。”
秦艽沉呤了一下,“你可纪得是什么时候送回来的,当天又有什么人来过你?”
范子文叹了一口气,“是清明节那日,我姑姑回来扫墓,我当时也急着去扫墓,就没有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