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心软终是不能成事的。
这场闹剧在长公主被侍卫押走结束,太子转身走到木阶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地上的文武百官,朝着喜德盛伸手,那传位诏书就放在了他的手上,他字正腔圆义正言辞的道:“这是父皇在世时写的传位诏书,还有一份则是长公主说的诏书,谁真谁家便由众卿来分辨....”
随即,常刁与柏岩将两份诏书拿了过去,一一给百官来分辨。
那份是真那份是假,一目了然。
诏书传了一圈之后重新回到了喜德盛的手中,文武百官这才明了方才的闹剧不过是长公主的独角戏罢了,可太子却允许她进来而且还唱了那么久,这里头....
倏地,有人想到了什么,面色惨白如纸,浑身无力的瘫坐在了地上。
太子这是无需一兵一卒直接将平王所剩的党羽一网打尽啊。
而方才竭尽全力帮着长公主的那些官员不用想也知晓自个儿的后果会是怎样,一个个的再也没有方才的震惊,完全慌乱了起来,二月的天气依旧寒冷但他们却一个个的冷汗涔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