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你这么说,我是不是可以认为,徐婉宁徐同志是为了得到试验基地,所以故意伤害袁老,从而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听完赵香芹的质疑,周围的围观群众已经开始七嘴八舌地窃窃私语了起来。“说的没错。这个徐婉宁同志从来的头一天,就表现的野心勃勃,说不定她真的能为了自己的野心做出伤害袁老的事儿呢!”“我也觉着,这女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否则她怎么可能让袁老放着这么多有才华的人不收,偏偏收她个刚上大学的小年轻当学生?这里面的门道多着呢!”石原莎自然也听到了周围人对徐婉宁的议论,甚至有些人说的很难听,说什么徐婉宁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心思叵测,心机深沉之类的,各种说法层出不穷。看着面无表情的徐婉宁,石原莎面露愧疚之色,“抱歉啊徐同志,我本来是想帮你的,但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越帮越乱,我是不是说错话了?”“清者自清,他们愿意怎么说,是他们的事情。嘴长在他们身上,我总不能强迫他们不说话吧?只要老师相信我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