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謇接到查案圣旨后将侦缉司的人散出去,自己匆匆回府,在书房找到父亲将情况说明,事关重大,历李靖也很重视,思忖片刻后反问道:“凶手十有八九是死士,有备而去,从凶手身上查不到线索,你可有思路?”“回父亲,孩儿毫无头绪,特来请教。”“此事棘手,但也不是无迹可寻,可从目的入手,任何人做任何事都有其目的,凶手为什么烧铺子?”李靖提醒道。“不外乎两种,一种是报复,一种是竞争。”李靖满意地点头:“倒是长进不少,看来,当初老夫让你跟着怀道是这辈子做过最正确的一件事,很好,为父问你,如果报复,谁最可疑?”“这……”李德謇有些为难,凝神思索片刻,苦笑道:“父亲,孩儿难以决断,想怀道死的人太多,太原王氏已经没落,但还有范阳卢氏,还有博陵崔氏,甚至郑氏也有些过节,可以说怀道将五姓七望大半都得罪,而五姓七望向来同气连理,遇到事守护相望,抱团对外,都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