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莫名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又赶紧恢复原来的样子。
“不要跟我说这些，你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情况吗？”
“什么情况？”小福宝好像真的不知道。
她只是从一个人的怀里，到了另一个人的手里。
“夏哥哥，你们能不能不打架了呀。”
小福宝看一眼苍莫辞，“小哥哥是好人，你不要打他。”
苍莫辞眸光沉了沉，“他是好人，那你看我呢？”
“你帮过我，你也是好人。”
小福宝摸了摸脑袋，“你们都是好人，为什么要打架呢？”
“娘亲说，坏孩子才打架。”
她的奶声奶气，引得旁边的人也忍不住向她看。
姜家人有些发愣，怎么看起来，小福宝竟然好像是在跟他聊天？
苍莫名笑了笑，“可我不是好孩子呀。”
“我是坏孩子，最坏的那种。”
苍莫名的声音里带了一丝寒意。
“而且，我已经犯了天大的错误，是谁也弥补不了的错误。”
“为了自保，我只能一错再错。”
小福宝听不懂这些。
她脸上露出了茫然的神情。
“算了，跟你说这些，你也不懂。”
“但是他，我必须要他死，你明白吗？”
苍莫名看一眼苍莫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