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彦藻几度暗示王德仁,要求他趁机出手将洺州军将领一网打尽。王德仁就是视而不见。捱到最后,房彦藻忍无可忍了,放下酒盏,笑着打了个哈哈,笑着建议:“光是喝酒没意思,军中讲究个赏罚分明。咱们还是来行个酒令,赢者不饮,输者认罚,如何?”
“咱们都是粗人,哪玩得起如此精细玩意!”王二毛已经喝高了,第一个跳出来反对。“要行酒令,你跟教头单独切磋去。其他弟兄,不如来讲笑话。说了之后,把大伙逗乐则算过关。谁笑了,自己喝一碗。在座一人不笑,则罚说笑话者饮酒一碗!两人不笑,则罚两碗,以此类推,大伙觉得这法子如何?”
“好,听王兄弟的!”众人群起响应,根本不理房彦藻的茬。
房彦藻要的只是给众人下蛆的机会,不在乎任何形式。笑了笑,点头同意,“如此,房某就随大流好了。从哪里开始,怎么个说法,请王兄弟指明!”
“房长史学问最高,当然第一个说。其他人,按照从左往右,从上往下顺序,然后再从下往上轮!”王二毛想了想,大声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