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这么近,乔玉言发现她今天半点脂粉都没有涂,一张脸白得吓人,加上她头上的白花,在这样的情境下,乔玉言竟然觉得眼前的人有些陌生。
嘉禾没有说话,两个人都沉默着,只是她的手还在抖,一直抖个不停。
她到底还是害怕的,乔玉言在心里喟叹了一声。
尝试将她的手从自己的脖子上移开,可立刻换来对方手中利刃的逼近。
刺痛之下,乔玉言感觉到有冰冷的液体滑入锁骨。
为了性命着想,她放弃了,只是温声道:“你从来不曾学习过治国之道,便是参与了五皇子的所有政治行为,在对方的防备之下,了解得也不深。
最主要的是,你没有当好一个君主的能力,且就算五皇子的旧部中,有一些人愿意拥护你,可你真的能统御他们吗?
你真的能确定他们是真的发自内心地想要你当这个天下共主吗?你最终不过是个傀儡,是个借口。
若你当真即位,他们可以借由你的手,欺上瞒下给自己谋取利益,天下百姓如何,与他们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