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并未出手,双手仍然插在风衣口袋里,不知怎的,两个侏儒的大头就突然爆裂开来,像是被榔头敲碎的西瓜,血花四溅,残躯扑倒。
侏儒一死,被禁锢于门口的四人也摇摇晃晃地虚脱倒下。
那男人也真是了得,不费吹灰之力就解决了我和官大娘的困境。在侏儒被杀的瞬间,我听到了消声手枪近距离射击发出的“噗噗”声,应该是那男人的同伴藏在暗处开枪,迅速结束战斗。
果然,当那男人抬头向上望时,有四个人由屋檐上飘然跃下,肩扛手拖,把死的昏的诸人全都弄出门去。
门外响起板车车轮轧轧滚动之声,速来速去,转瞬即逝。
那四人回来,不知从哪里找到水管,接在水龙头上,只用了三分钟就将地面上的血迹、污泥冲洗得一干二净。
“你们先退下吧,记住,从今天起,不许任何人伤他性命。”那男人指向我,四人也一起向我望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