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她不在乎?”
“她只在乎我爸。”祁恬捏了捏手指,“我——我过几天再来看她吧,她现在心情看着不错,我就别进去败兴了。”
陈护士长大概知道祁恬家那点事,挑了下眉也不劝她,敲了敲挂在脖子上的诊听器:“刚才救护车送来两个人,是你报的警?”
祁恬愣了下:“对,那个女孩,叫王娟的,身体怎么样?”
“脏器有淤血,肋骨骨裂。还有不少陈旧伤,早就该来医院看了。”陈护士长摇摇头,看着祁恬,“是一起送过来的男孩打的?”
祁恬抿嘴:“是啊。她和那男的谁伤得更重?”
“不好说。我没在急诊室轮值,具体情况不清楚。”陈护士长见祁恬真不打算进去,便带着她回护士站,接了杯水递给她,“男孩的伤看着厉害,但应该没有内伤——谁动的手,还挺有分寸的。”
祁恬张了张嘴:“见义勇为的好人。”
“我还以为是警察呢。”陈护士长诧异地看她一眼,“或者你。”
“我哪打得过。”祁恬很有自知之明,她将水一饮而尽,“至于警察……家暴这种报警,其实基本没什么用。这次警察来,也是因为我报警有人在斗殴,他们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