贡品黄玉绵糕,比乳球狮子糖还少见,一年都吃不上一回,里头全是黄糖,吃在口中绵软柔滑,回味悠长,十分难忘。
她藏起来,还打算回去细细品尝呢,就叫赵晢给没收了。
“我说过多少回了?男女有别!”赵晢稍稍拔高了声音。
“那又怎么了?你不是照样对周羡如好吗?”李璨看着那块吃不上的黄玉绵糕,恼怒的话儿脱口而出:“大不了,我以后嫁给赵明徽好了。”
那不就不必避讳了?
“李璨,你再说一遍!”赵晢身上气势陡长,黑眸之中迸发出冷冽的寒意,语气凛凛,泠泠俯视着她。
李璨小手撑着床,晶莹的泪珠子顺着小脸往下滚:“说就说,怎么了?
赵明徽至少不凶我,不打我,我们又是青梅竹马,我嫁给他他还能陪我玩……”
“李璨!”赵晢双拳攥紧,胸膛微微起伏,眸底有显而易见的怒火。
他平日无论何时都是淡淡的,像是没有情绪一般。
李璨从未见过他如此怒火中烧的模样,惊惶的缩到床角,苍白着巴掌大的小脸,哭都不敢哭了,赵晢会不会一怒之下将她的脑袋给拧下来?
赵晢转身,宽袖无意间将床头小几上的细颈花瓶甩落在了地上,他瞧也不瞧,大步走到门边,抬手一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