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他以前有这么聪明吗？
兰晴感觉有些恍惚，忙拿起手机回复：“你什么意思？”
陈沫：“别告诉我周狸的出现是个巧合。
还有，那个叫晨星的小鲜肉。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和莹莹对艺人的筛选一向是只签实力派。换句话说，即便是签潜力股，以你和莹莹的审美应该都不会签这种妆化的比女人都浓的货吧？
你的破绽太多，布局太不严谨，下次加油啊。”
加油？
我加个屁的油！
兰晴气愤地挥动了一下拳头，手好痒，好想把陈沫抓过来揍一顿。
可，似乎不对啊。
他以前这么聪明的话，那之前自己跟随偷拍，派人跟去偷拍，他怎么一次都没有发现？
难道，他是故意让我拍的？
可是，故意这么做，他到底图什么？
兰晴越想越迷茫，感觉自己完全搞不懂陈沫的脑子里到底都想些什么。就感觉现在的陈沫，根本就不是她认识的那个陈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