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抽身,下一秒松开了对她的钳制。
徐烟背靠着门板,没有了支撑,身体顺着门板往下滑,腹部的血将她刚刚特意包裹在内的一层衣服都染透了,忽冷忽热。
再往下,则是更添侮辱的湿冷。
是他给她的羞辱。
她看着地板上,有血滴落了下来,手捂着袖子,将那血暗中擦掉。
徐烟颓然麻木的坐在那里,像是用过之后被丢弃的娃娃。
脸色苍白到了极点。
“滚!”
郁南行拉上了拉链,阴骘森冷的喝了一声,背转身。
徐烟垂着眼皮,她艰难的从地板上撑着爬起来,几次都将要跌倒,身后的门板是个好东西,借了她不少的力,叫她不会狼狈的那样彻底。
她嘴唇都在哆嗦,因为疼和失血,手脚无力且冰冷,呼吸一次比一次艰难:“我给你郁先生您要的,希望您不会一次又一次的反悔。”
她说完,拉开书房的门,走了出去。
沿着长长的走廊,每走一步都感到空气更加的稀薄。
站在楼梯口,徐烟往下看,她能看到花园里还有灯亮着,可是楼梯底下却是一片黑暗的。
她记得自己刚和郁南行到这儿来看房子的时候,就和他提过,楼梯上还是应该装两盏灯,到处都黑漆漆的,她会害怕。